又是一個不眠的週末,太陽剛下山,劉傑帶著蓯蓉從校園的樹林中出來。劉傑小心的扶著蓯蓉,彷彿在照顧心愛的女神一樣。其他人看到也沒有
覺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半小時前--在樹林裡。蓯蓉雙手被綁在背後左右手各抓住另一隻手的肘部躺在草地上,雙腳被分開吊在樹枝上。裙子被揭
到腰上,小內褲掛在右腿膝蓋處,劉傑蹲在她身邊,一隻手從裡面拿出一個食品袋,一隻手在蓯蓉的陰道口來回摩擦著。「阿空不在,就該由我這個
死黨來照顧你了」。說著從食品袋裡拿出一串葡萄,喂到蓯蓉嘴邊說道:「今天午飯你沒怎麼吃,那可不行,餓壞了身子我怎麼向阿空交代?」在這
種情況下蓯蓉怎麼可能還吃得下東西,她把頭扭到一邊,不看劉傑一眼,而蓯蓉所能做的所有反抗也僅僅是這樣而已。劉傑也不在意蓯蓉的態度,見
她把頭扭開後,就摘下一顆葡萄,臉上現出一絲獰笑,慢慢把葡萄在她陰道口磨蹭著。蓯蓉這才反應過來劉傑的目的是哪裡。「不要……」話還沒說
出來,一顆葡萄已塞進蓯蓉那窄小的肉穴。劉傑也不說話,繼續摘下一顆,送到蓯蓉嘴邊,蓯蓉忙張口接了過來吃。劉傑又摘了一顆,在蓯蓉反應過
來之前就塞進了肉穴。就這樣蓯蓉兩張嘴一嘴一個的把那串葡萄吃完了。然後劉傑又獰笑著拿出來兩個茶葉蛋。慢慢的把兩個蛋都剝了殼。蓯蓉知道
他想幹嘛,趕緊哀求道:「不要……給我,我都吃了就是。」劉傑往她嘴裡餵了過去,說道:「當然你要都吃光,這些都是給你的,你不吃不是浪費
了嘛。」蓯蓉張嘴咬了一口,剛要鬆口氣,劉傑突然把另一個雞蛋塞進了她肉穴。蓯蓉的小穴本來就塞了二三十個葡萄就已經被塞得滿滿的了,再裝
這麼一個雞蛋哪裡那麼容易。蓯蓉被塞得直翻白眼,雙腿指向天上亂踢亂蹬。終於,裡面的葡萄紛紛被擠破,汁水往外直流,而那個雞蛋也好不容易
被塞了進去,劉傑還不滿足,還使勁往裡塞了塞直到外面完全看不到雞蛋為止,鬆開手時小穴慢慢恢復了原樣。劉傑這時把蓯蓉的腳鬆了綁,把小內
褲揉成一團慢慢的賽進了蓯蓉的肛門。一隻手邊扣進肉穴,一隻手把那剩的半個雞蛋喂到蓯蓉嘴邊。說道:「在我允許之前不能讓裡面的東西掉出來
,不然你會後悔的。」蓯蓉不敢多說,連忙張嘴接。劉傑把她扶起來,給蓯蓉鬆了手上的繩子。然後從兜裡取出紙巾,幫蓯蓉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今
天晚上帶你去個地方,長長見識。--現在蓯蓉陰道被葡萄和雞蛋塞得滿滿的,得用盡全身的力量才能夾住不讓它們掉出來。走路也都變形了。只有
在劉傑的攙扶下才能勉強走得了路。從樹林到劉傑宿舍,平時不到十分鐘的路走了半個多小時才走到。路上碰見熟人還得像正常的那樣和別人打招呼
。好在天色漸黑,別人也沒用瞧出什麼不對的地方。再加上蓯蓉平時也常到趙晴空宿舍來串門,別人也沒用多想。到宿舍時蓯蓉已是滿頭大汗。劉傑
一進宿舍就放開蓯蓉,面帶笑容的看著她道:「看你滿頭大汗的,快去洗個澡吧。」說完過去取了DV在那擺弄著。蓯蓉知道劉傑要用DV拍她洗澡,想
了想,還是沒敢反對。慢慢的進了浴室。慢慢的脫掉衣服裙子。正要開始洗時劉傑叫住了她:「現在你應該又餓了吧,剛剛吃的本來就少,又出了這
麼多汗,那就把剛才剩下的吃了吧。」蓯蓉愣了一下,才明白劉傑是要她自己把陰道裡面的東西扣出來吃。對於這些她從來就沒有反對的餘地,於是
劉傑手裡又多了一份蓯蓉在浴室邊洗澡邊從自己陰道掏雞蛋葡萄出來吃的視頻錄像。
晚上九點,蓯蓉和劉傑出現在校門口。蓯蓉現在看上去已經恢復了那個清純玉女的形象了。穿了一件連衣裙,裡面也破天荒的穿上了內衣褲。就
連平時一直拉扯著小陰唇的細鋼鏈也被劉傑取下了。出了奶頭和陰唇上的環還留下外,現在的蓯蓉只要不脫光衣服,誰也看不出她是個做了一年性奴
隸的摸樣。劉傑取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不一會,龐黑開著一輛奔馳來到校門口。接了他們上車。龐黑顯得很興奮,見了劉傑不停的說:「老大,今天
是去參加那個俱樂部嗎?嘿嘿,沒想到我也能有機會過去,還是沾了老大的光 .」劉傑也顯得有點興奮,不過還是要做做老大的樣子,教訓龐黑道:
「進去了玩就玩,出來後你小子把嘴管嚴點。要是漏了點風聲,誰也保不住你,搞不好我也得受你連累。」「是是……老大你放心吧」。龐黑開著車
在城裡轉來轉去兜了好幾圈,確定沒有什麼人注意到他的車後,來到了本市最大的一家酒店外。據說這酒店老闆可不是一般人,是國家最高首領的兒
子出資再這裡辦的。蓯蓉一看,這裡她以前也來過,那是她的網絡歌曲發佈後市電視台舉辦了一個歌友會,就在這裡辦的,她作為受邀嘉賓過來。沒
想到現在又過來了,卻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麼。多想也沒有用,反正到都已經到了,也容不得她反悔。再說在這裡他們總部可能再幹什麼下流事情出
來吧。正想著,劉傑拉了她的手,進了酒店。劉傑拉著她徑直來到電梯跟前,三人進了電梯。只見劉傑在電梯的樓層鍵上按一定順序輸入了一組數字
,電梯慢慢動了,卻不是向上走的,而是往地下去,直下了八層才停住。這時只見劉傑和龐黑都顯得有點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出了電梯只有一個
長長的通道,通道盡頭是一扇鐵門,彷彿野獸的大口一般等著進入的人。三人來到門前,劉傑敲了敲門。裡面馬上就有了回應,門開了,出了一個光
頭墨鏡的大漢。「你們找誰?」劉傑連忙從兜裡掏出一張卡片遞了過去:「輝少叫我來開開眼界的。」光頭也不多話,直接就把他們讓了進去。裡面
就只有一個空房子,,另外又有一個大鐵門,一張桌子,桌上放了很多面具,能遮半邊臉的面具。光頭給了劉傑一個號碼牌,劉傑接過一看,六十二
號,說明已經來了六十組人在裡面了劉傑也不多說,直接戴上了,然後給蓯蓉也戴了,就拉著她進了那個鐵門,龐黑跟在後面。一進那門,裡面就傳
來一陣陣歌聲。只見這裡是一個巨大的大廳,像一個劇院一樣,裡面是一個個的沙發形成的小隔間,光線比較暗,看不清都有些什麼人,但憑聲音就
知道已經坐了不少人了,大廳一頭是一個舞台,台上一個女人正在唱歌,唱的是如今當紅玉女明星珍兒的最新歌曲,唱得很不錯,就像珍兒原唱一樣
。聽得蓯蓉都不禁向台上多看了兩眼,可惜進這裡的所有人都戴著面具,也看不出女人的摸樣,只是看身形倒是很像珍兒。劉傑帶著蓯蓉找了個沒坐
人的隔間坐下了。這是一個化妝舞會嗎?蓯蓉這樣想著,看這裡的佈置倒真像是個高檔舞會的樣子。只是不知道劉傑帶自己來這裡幹什麼,多半是想
結交什麼大人物吧,可能舞會完了之後又要自己來滿足他的慾望。這樣想著她倒是放鬆了,至於舞會之後會被劉傑姦淫,那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先生,你們要點什麼飲料?」一個女孩的聲音向劉傑問道。蓯蓉正想著,聽到這聲音自然的向說話的女孩看去。才看第一眼蓯蓉就發出一聲驚
呼,差點從座位上跳起來。雖然這裡光線比較暗,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端著飲料盤的女孩全身赤裸,沒有戴面具的臉孔顯得很精緻,頭上戴了頂
服務員的帽子,雙手折向背後兩手臂被重疊起來綁緊,女孩腰間平端著一個大盤子,盤子裡放了各種飲料,女孩雙手被反綁在背後,用什麼來端的盤
子?細看之下才發現女孩腰間綁了一條腰帶,盤子的裡面一端固定在腰帶上,本來高聳的奶子呈現了向下的不正常錐形,另外一端竟然是用魚線綁在
女孩的乳環上的。盤子裡放了十幾樣飲料啤酒等東西,但女孩居然一點不正常反應液沒有。蓯蓉現在才知道劉傑帶他來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剛想
站起來跑出去,就被劉傑和龐黑一人一邊給按了回去。「老實的呆著,不然把你脫光了扔台上去。」蓯蓉還在掙扎:「讓我走,我不要在這裡,我們
回去你讓我幹什麼都可以。」「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只要你現在一出去,明天你就會變得跟她們一樣。她們都是不聽輝少的,被輝少抓過來做這
些事陪罪的,輝少是什麼人,國家第一公子,你能跑得了,現在留下來好好跟我們看節目,然後我們回去。」說完放開了蓯蓉,蓯蓉當然也聽說過輝
少的事,但那都是正面的,如輝少在哪裡哪裡救了被歹徒抓去的少女啊什麼的,哪裡想得到原來輝少才是真正的衣冠禽獸。蓯蓉現在不知道該怎麼辦
了,走又不敢走,只好底下頭來個眼不見為淨。劉傑給他們三人每人拿了一個飲料後,女孩又慢慢的挺著盤子去別的地方去了。蓯蓉正在坐立不安,
突然又想起另一個女孩的聲音:「先生,來點什麼吧?」蓯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跟剛才那個女孩一樣的裝扮,不同的是這個女孩盤子裡的是一些零
食。現在來的客人都是坐在沙發上的。隱約的可以看見有不少人影穿梭其中,那應該就是如剛才那個女孩那樣的「服務員」。
在每一間沙發隔間裡有一個茶幾,茶幾上一個屏幕正閃閃發光,大概是因為感應到有人坐過來了,裡面的程序啟動了。屏幕亮了一會後出現了一
個像高檔餐館裡點菜一樣的菜單,裡面有很多種服務,劉傑現在就正在一條條的翻看那些東西。這些服務和菜單根外面餐館所部不同的是,在每一個
菜名和服務名後面都所附的並不是菜的圖片,而是一個容貌清麗的女孩照片。劉傑點了一個鮮奶,馬上彈出來一長溜的照片,前面的是單號,不過有
的鮮奶是一個女孩,有的是兩個女孩。劉傑覺得奇怪,就點了兩個女孩的那個鮮奶。過了兩分鐘,正低著頭的蓯蓉聽見有輪子滾過地面的聲音傳來,
抬頭一看,張開了嘴就合不上了。兩個女孩過來了,一個在小車上,一個拉著小車。拉車的女孩雙手小臂和大臂對折,小腿和大腿對折了綁了起來,
就這樣爬在地上拉著車過來的。車上的女孩同樣的對折了手腳。而不同的是在車上裝了一個架子,女孩斜躺在架子上,手腳和腰部都被強力膠帶固定
在架子上,嘴被一個大大的充氣塞口球塞住了。拉車的是一條細鐵鏈,兩條鐵鏈分別沒入兩個女孩的陰道,車上的女孩正在痛苦的呻吟著,想要掙扎
,但被綁成這個樣子,她唯一能動的只有頭部。女孩拉車過來後對劉傑說了句:「尊貴的客人,請享用鮮奶」。說著把小車拉到劉傑跟前。過來的出
來兩個女孩和一個小車,車上還有幾個杯子就再沒有其他東西了。但看著車上女孩那大的異常的奶子,就明白應該是怎麼回事了。劉傑其實並不渴,
只是閒的無聊才點了鮮奶的。現在看見兩個容貌清麗的女孩這樣展現在他們面前,他很好奇她們陰道怎麼那麼大力,居然可以把車拉了過來。想著就
伸手過去,往車上那女孩的陰道扣了過去。女孩使勁的掙扎著,但顯然並沒有什麼作用,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劉傑在女孩陰道裡摸到了一
個硬硬的東西,抓住了就往外拉,想拉出來看看是什麼東西。但拉了一下居然沒拉動,再用力拉手卻滑了。但就這樣劉傑已經知道女孩陰道夾緊的力
道很大了。在劉傑拉動那東西是,車上的女孩呼吸突然急促了起來,全身崩的緊緊的。而邊上拉車過來的女孩臉上也顯出了恐懼的神情。劉傑知道她
們這些服務員在任何情況下都絕不許跟客人說服務之外的任何話,否則會被嚴懲。所以也不去問她。劉傑低下了頭去,湊近了女孩的下身。在女孩「
嗚嗚……」的哭叫聲中慢慢拉開了女孩的陰唇。看見了在女孩陰道裡的那一節東西的尾部,那是一個像螺栓一樣的東西,鐵鏈就綁在那螺栓上。這一
年多以來劉傑在蓯蓉身上可是用了不少類似的東西。所以一見這個就知道怎麼弄了。他抓住螺栓擰了擰,感覺哪邊阻力小些就一直這樣擰了起來。雖
然現在劉傑的手在女孩陰道裡攪動,但明顯的可以感覺的女孩的呼吸慢慢的平了下來。終於劉傑把螺栓擰到頭,這時很輕鬆的就把這個東西從女孩陰
道裡取了出來,接著一大坨大坨的陰精跟著出來了。劉傑把這東西舉到眼前仔細看了看。這是一個十五六公分長的像花瓣一樣的東西,有四個花瓣。
平時合起來時像乒乓球那麼粗,如果以擰螺栓,裡面的卡子壓迫花瓣的底部,使其中的花瓣向外張開。劉傑把螺栓擰到剛才在女孩陰道裡的位置,只
見那花瓣張開足有十公分的大小,怪不得能拉的動小車呢。劉傑把這個東西向蓯蓉比了比,嚇的蓯蓉直往後退。劉傑剛要嚇唬蓯蓉兩句,說不聽話就
會跟她們一樣,忽然想起一件事。這裡對外界是個秘密所在,但對已經進來了的人就沒有什麼秘密的了。聽輝少說進來後會有人介紹這個俱樂部的,
但到現在還沒有人上台,依然是幾個女人或男人上去唱歌。這樣他把眼光又收回來看向茶幾上的屏幕。點了幾下回到初始菜單,果然有俱樂部簡介這
一項。這是劉傑也不管兩個女孩了,但他還沒有說讓她們走,所以她們還在這裡等著。
天堂俱樂部是由輝少組建的,目的就是為了給像他們這樣的高官貴人提供淫樂,還有就是拉攏各地的像劉傑這樣的地頭蛇。目前其地下世界已經
遍佈全國。在各地都有這樣的地方。當然這種俱樂部並不是隨便什麼人想進就能進的。得經過多方考察,確定對方安全之後才會吸納進來。各地的一
些高官貴人進來都得交一筆不小的入會費,以維持俱樂部的運行。像劉傑這樣的地頭蛇,輝少基本就是免費,因為在其他地方還有能用的著劉傑的。
這裡面的「服務員」都是輝少從各地收羅進來的美女,也有各會員提供的不聽話的女孩,或他們久追不上的女人,反正只要是他們看上的女人就一定
會出現在這裡--經過嚴苛的調教之後來服務大家。還有就是各會員到這裡來玩樂時必須自己帶一個美女一起過來,所以劉傑過來時就把蓯蓉帶上了
。這樣的事情,肯定哪個女孩都不願意過來乾的,但輝少手下有一大隊專門的人馬來調教她們。從各方面摧毀她們的意志,當然也有始終不屈服的。
在輝少眼裡看來沒有調教不好的女孩,只是手段和時間的問題而已。像現在車上這個女孩,她被抓來都兩個多月了,各種調教手段都用上了她還是不
肯像先前那些端茶水的女孩那樣幹這個,於是輝少就想了這麼個辦法,不用她願意,這樣綁起來也同樣可以為大家服務。劉傑看了一會,就在車上那
女孩不停的嗚嗚聲中把這個東西向她的陰道又塞了回去,然後擰動螺栓,在女孩全身不停緊繃發抖中給擰到了原來的位置。現在劉傑知道這個東西在
女孩的陰道裡會張開有十公分那麼大,怎麼也不會掉出來的了。劉傑正想著是不是要弄一個回去給蓯蓉用呢。這時台上出現了一個帶著巨大面具的人
,對著台下的客人說話了:「感謝各位來到這裡。我們這個俱樂部開辦五年以來,承蒙各位照顧,也給大家帶來了不少的樂趣。今天我們在這裡跟以
前一樣,由我們來抽籤決定是哪一組的女眷上來表演。這次我們準備的節目一定會讓大家難忘的。好了,下面我們開始抽籤。」面具人說完,上來兩
個同樣帶著面具的男人,抬了一個玻璃箱子過來。裡面裝滿了乒乓球,球上都寫好了數字。面具男走到箱子跟前,略帶煽情的說道:「下面我們進入
正題,先抽出兩位女眷上來給大家來一場精彩的比賽。」說完手伸向了玻璃箱,抓了一個乒乓球出來,大聲念道:「一十七組,恭喜您,先生,您將
獲得帶女眷參觀我們俱樂部其他地方的資格,請把女眷交給我們的工作人員。」說完就聽到下面一陣掙扎和女人的求饒聲,但很快就消失了。然後面
具男又抽了一個乒乓球出來:「六十二號,恭喜您先生,您同樣獲得帶女眷參觀我們俱樂部的資格,請把女眷交給我們的工作人員。」蓯蓉還沒有反
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見後台走過來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過來給劉傑鞠了個躬,說道:「先生,恭喜您,請把女眷交給我們吧,放心,這裡所有的活
動都是安全的,保證不會傷害到您的女眷的。」劉傑滿臉的興奮之色,說道:「請帶走,我能跟過去看嗎?」兩人答道:「當然沒問題,待會上台表
演時您也可以上去在她身邊為她加油的,放心,都戴了面具,上台時您再穿身長袍保證不會有人認出您來的。」說完兩人過來一人一邊架起蓯蓉就往
後台去了。劉傑跟在後面。蓯蓉等發現他們要來抓自己時已經落入了兩人手中。徒勞的掙扎沒有一點作用。天堂俱樂部之淫虐賽場幾人來到後台,發現剛才抽上來的女人正被另兩個男人往一個架子上綁成雙手舉過頭頂,兩腳分開成M型固定住成斜靠的姿勢。
蓯蓉正待掙扎,立馬就被架上了旁邊的另一個架子,照樣得綁了起來。
這種綁法有點鬆,能給女人適當的掙扎活動空間,這樣女人在掙扎中更能給台下的男人們人以刺激。
架子上都有輪子,綁好後在面具男的示意下,兩邊各兩個工作人員分別推著兩個女人上了台前。
把架子放在台上,使兩個女人雙腿張開面向大家。
面具男在兩個女人中間,煽情的說道:「今天,我們兩位美麗的小姐將會帶給大家什麼樣得節目呢?我保證你們會覺得不虛此行。
首先讓我們來看看兩位美麗的小姐身材怎麼樣。
小姐們,別不好意思,我們都戴了面具,這裡除了帶你們過來的男人外,不會有人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的,所以請兩位放心,拿出自己的真實本領來。」
在他的示意下,四個男人開始用小剪刀一點點的剪去蓯蓉和另一個女人的衣褲。
蓯蓉和那個女人大聲的喊叫求饒掙扎,但這對於在場的男人來說,唯一的作用就是刺激他們的獸慾更加高漲。
為了看到女人們最真實的反應,他們並沒有塞住女人的嘴巴。
不一會,台上兩個女人就變得一絲不掛了。
只見台上兩個白生生的女體在不斷掙扎翻滾,兩人不管是在身形還是各個部位的比例都相差不大,所不同的是蓯蓉的奶頭和陰唇陰蒂等部位,都打上了小環,在她不斷的的掙扎和喊叫聲中閃閃發光。
而另一個女孩的全身光潔如玉,並沒有這些淫具,只是下身的陰毛被剃得精光。
顯然面具男對那個女孩的身體不很滿意,在他示意下,兩個工作人員從後台拿出來一個訂書機樣的東西,不由分說地拉扯出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那柔嫩的乳頭,將這個東西夾了上去用力一壓,在女孩的慘叫聲中一個亮晶晶的乳環就釘在了女孩的乳頭上,然後他們同樣的將另一個乳頭也釘上了,再接著就是女孩那毫不設防的陰唇,陰蒂。
當他們把這幾樣東西當眾釘在女孩那嬌嫩的身體上後,女孩已經昏迷了過去。
面具男拉著女孩剛剛釘好的陰蒂環,將她那彷彿還未出土的嫩芽般嬌嫩的陰蒂猛然扯動的同時,女孩在全身的顫抖中醒了過來,面具男這是大聲說道:「首先我們來看看這兩位美麗的小姐的第一場比賽,釣魚。」
說完有人從後面推上來了兩個大大的玻璃魚缸,裡面各裝了二十來條大鯉魚。
沖天花板上開了個口,垂下來兩條機械手臂,面具男拿出兩個遙控器交給了兩邊的工作人員。
然後又拿出來了兩個十五公分長的花骨朵狀的東西來,蓯蓉剛剛還從兩個送鮮奶的女孩那裡見到過這種東西,現在一看之下,又驚又怕。
大聲的求饒起來:「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那個東西。」
面具男不為所動,在蓯蓉大聲的求饒和掙扎中,慢慢把這花骨朵塞進了蓯蓉的陰道,直到全部都進去之後還用手指往裡面捅了捅,然後面具男手指伸進蓯蓉陰道,開始擰那個螺栓,蓯蓉感覺自己的陰道被這個東西慢慢的撐開了,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面具男停住了。
再在螺栓上掛上了一根魚線。
然後把另一個花骨朵同樣塞進另一個女人的陰道,調好了螺栓掛好魚線。
「下面我宣佈比賽規則,比賽時間為一小時,最後我們稱稱誰桶裡的魚最重誰就獲勝。
釣魚過程中,釣具不能掉出陰道,掉出來一次,這次釣的魚就不能入桶」
說著又弄了一根三十公分長的魚線一頭掛在螺栓上,另一頭竟然綁在了蓯蓉的陰蒂環上,等把那另一個女人的陰蒂環也這樣幫上連了螺栓的魚線後,面具男接著說:「誰的東西掉出來後就得這樣掛在陰蒂上參加比賽。
小姐們,輸了比賽可要受到懲罰的,相信我,這個懲罰你們永遠都不會想要的。」
說完示意兩邊的工作人員,控制著機械臂來分別吊住了綁兩個女人的架子,把兩人吊了起來慢慢的移動到魚缸正上方。
另一個人在魚鉤上開始掛魚餌了。
隨著面具男的一聲開始,機械臂慢慢下放,直到魚餌進入魚缸。
舞台後面的大屏幕上清楚的投出了兩個女孩下體的情況。
,所不同的是蓯蓉的奶頭和陰唇陰蒂等部位,都打上了小環,在她不斷的的掙扎和喊叫聲中閃閃發光。
而另一個女孩的全身光潔如玉,並沒有這些淫具,只是下身的陰毛被剃得精光。
顯然面具男對那個女孩的身體不很滿意,在他示意下,兩個工作人員從後台拿出來一個訂書機樣的東西,不由分說地拉扯出毫無反抗能力的女孩那柔嫩的乳頭,將這個東西夾了上去用力一壓,在女孩的慘叫聲中一個亮晶晶的乳環就釘在了女孩的乳頭上,然後他們同樣的將另一個乳頭也釘上了,再接著就是女孩那毫不設防的陰唇,陰蒂。
當他們把這幾樣東西當眾釘在女孩那嬌嫩的身體上後,女孩已經昏迷了過去。
面具男拉著女孩剛剛釘好的陰蒂環,將她那彷彿還未出土的嫩芽般嬌嫩的陰蒂猛然扯動的同時,女孩在全身的顫抖中醒了過來,面具男這是大聲說道:「首先我們來看看這兩位美麗的小姐的第一場比賽,釣魚。」
說完有人從後面推上來了兩個大大的玻璃魚缸,裡面各裝了二十來條大鯉魚。
沖天花板上開了個口,垂下來兩條機械手臂,面具男拿出兩個遙控器交給了兩邊的工作人員。
然後又拿出來了兩個十五公分長的花骨朵狀的東西來,蓯蓉剛剛還從兩個送鮮奶的女孩那裡見到過這種東西,現在一看之下,又驚又怕。
大聲的求饒起來:「我不要,求求你,我不要那個東西。」
面具男不為所動,在蓯蓉大聲的求饒和掙扎中,慢慢把這花骨朵塞進了蓯蓉的陰道,直到全部都進去之後還用手指往裡面捅了捅,然後面具男手指伸進蓯蓉陰道,開始擰那個螺栓,蓯蓉感覺自己的陰道被這個東西慢慢的撐開了,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面具男停住了。
再在螺栓上掛上了一根魚線。
然後把另一個花骨朵同樣塞進另一個女人的陰道,調好了螺栓掛好魚線。
「下面我宣佈比賽規則,比賽時間為一小時,最後我們稱稱誰桶裡的魚最重誰就獲勝。
釣魚過程中,釣具不能掉出陰道,掉出來一次,這次釣的魚就不能入桶」
說著又弄了一根三十公分長的魚線一頭掛在螺栓上,另一頭竟然綁在了蓯蓉的陰蒂環上,等把那另一個女人的陰蒂環也這樣幫上連了螺栓的魚線後,面具男接著說:「誰的東西掉出來後就得這樣掛在陰蒂上參加比賽。
小姐們,輸了比賽可要受到懲罰的,相信我,這個懲罰你們永遠都不會想要的。」
說完示意兩邊的工作人員,控制著機械臂來分別吊住了綁兩個女人的架子,把兩人吊了起來慢慢的移動到魚缸正上方。
另一個人在魚鉤上開始掛魚餌了。
隨著面具男的一聲開始,機械臂慢慢下放,直到魚餌進入魚缸。
舞台後面的大屏幕上清楚的投出了兩個女孩下體的情況。
可憐兩個女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淪為了男人的玩具,而且她們連一丁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配合這個比賽夾緊陰道裡的東西來釣魚,或者不配合讓那東西掉出來。
那個花骨朵一樣的東西在她們陰道裡雖然撐開了,但沒有完全撐大,比那些拉牛奶車的女孩陰道裡的小了很多,平時沒有外力時能在陰道裡不滑出來,一但有東西拉扯,還是很容易就掉出來的,只要她們使勁放鬆陰道的力量,一下就能掉出來了。
這些魚都餓了好久了,一見魚餌爭相上前去吃,一分鐘不到,兩個女人的魚都上鉤了,控制人員慢慢的升起機械臂。
蓯蓉打定主意不配合這些男人的淫樂,所以在她感到陰道裡的拉力時馬上放鬆了陰道的力量,那個撐得半大的淫具在鯉魚力拉扯下很快就滑了出來,正當蓯蓉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從陰蒂傳了一陣巨大的麻癢,弄得蓯蓉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這時她才突然發覺面具男給她們定的這個遊戲規則的毒辣來。
再看另一個女孩,雖然她也在掙扎呻吟,但是那個淫具依然緊緊的夾在她的陰道裡。
所以按照面具男剛剛宣佈的規則,她這條魚不算,並且還要掛在自己的陰蒂上來參加比賽。
好在淫具掉下去時加上了那條掛在陰蒂上魚線的長度,使得剛剛掛在魚鉤上的那條大鯉魚又落回了魚缸,這樣陰蒂受的力要小很多。
面具男走了過來,手裡已經從新拿了一個同樣的淫具,把淫具塞入蓯蓉陰道後,掛號另一條魚線後,面具男竟然把已經掉上魚的那條魚線對折打了個結使得那條大鯉魚立馬變成了凌空掛在了蓯蓉那粒可憐的陰蒂上。
面具男掛好魚後並不離開,而是一手抓了蓯蓉的奶子,一手玩著這條離開水後一直掙扎的魚,一邊對台下的人說:「介於這位小姐的不合作態度,我們決定,輸了的那位小姐在受到懲罰之外,還要在這個台上當眾摘下面具給大家和影。
而我們的懲罰就是,她會留下來參與我們的服務員培訓,並在下次來為大家服務。」
聽到這裡,大家一聲歡呼,誰都知道,在座的各位自己帶過來的女人,那質量肯定比這裡的「服務員」
要好得多,能得到這種美女的服務,大家當然高興。
蓯蓉一聽面具男這麼一說,嚇得全身哆嗦,剛剛才見過的兩個女孩讓她對這個地方產生了深深的恐懼,究竟要經過怎樣的虐待,才能讓美麗的女孩們放棄一切的抵抗,來做這些就算是妓女都不會做的事。
就算死她都不願留在這裡。
而那另一個女孩一聽這話,身體明顯的在發抖。
但被綁成了這樣,也只能不停的喊:「我不要,快放我走。
你們不能這樣對我。」
可是到了這裡,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了。
只好拚命的求饒,但這當然是於事無補的。
面具男說完,對蓯蓉笑道:「真想看看你長什麼摸樣呢,美麗的小姐。」
說完用力扯了一下蓯蓉的乳環,蓯蓉一聲嬌呼還沒有叫出來,面具男突然鬆手,手上的魚就從高處徑直往下掉去。
「啊……啊……」
蓯蓉只覺得全身的血液全部湧向了下身的陰蒂處,那條魚下墜產生的拉扯力讓蓯蓉差點暈過去。
而這時她的魚餌終於又被一條魚給咬上了,拉扯力從陰道出傳來時她拚命的夾緊了陰道裡德淫具。
機械臂上升時魚被慢慢拉了出來,然後機械臂吊著她,她吊著魚慢慢移動到了魚桶前,一個工作人員幫她把魚取了下來放進桶力,然後再在魚鉤上掛上魚餌。
再把她吊過去魚缸上面。
這時蓯蓉才恢復了陰蒂的感覺,那條大魚離開水後一直掙扎,把蓯蓉的小肉芽扯得變形拉長,同時也把蓯蓉的力氣從這裡扯了出去。
這時另一個女孩桶裡已經有三條魚了,蓯蓉也只能拚命的追趕。
陰道裡的淫具剛開始時還能夾得住,過了一會之後由於淫水的潤滑,變的越來越滑溜。
終於在釣上第五條魚時,那個女孩沒有夾住淫具,連著魚一起猛的下墜,女孩陰道噴出一股陰精,發出了一陣呻吟。
面具男過去給他做了同樣的處理,這時從容已經趕到了第四條魚了。
蓯蓉趕到已經沒有辦法再能夾緊時,終於向邊上的男人求救了。
「啊……求求你,幫……幫我把這個緊一下。
啊……要掉出來了。」
面具男這時過來抓住蓯蓉已經掉出一半的淫具,邊在她陰道裡來回抽動邊說:「美麗的小姐,這樣是違規的。
我們現在考的就是你們陰道的夾緊力,要是把你的擴大了,那另一位小姐不是吃虧了嘛,所以,自己努力吧。」
說完把淫具向裡面塞了塞就鬆開了手。
一個小時在蓯蓉和那個女孩的呻吟掙扎和台下客人們的歡呼和各女眷或痛苦或淫靡的呻吟聲中過去了。
最後蓯蓉的桶裡有八條魚,而那個女孩有十條。
蓯蓉陰蒂上掛了三條魚,那女孩側掛了五條。
這幾條活蹦亂跳的大鯉魚每跳動一次就會發現女孩和蓯蓉的陰道口像魚一樣張合一下,從裡面會濺出幾滴晶瑩透明的液體,雖然淫具已經取下,但面具男好像忘了有這幾條魚的事一樣。
知道把她們從架子上放下來,才給她們的陰蒂鬆了綁。
蓯蓉和那個女孩幾乎站都站不穩了。
面具男招呼其他幾個人開始稱她們所釣的魚了。
最後結果出來:蓯蓉共釣了八條十八斤魚,而那個女孩釣了十條十七斤,蓯蓉獲勝。
女孩知道自己輸了,要被取掉面具以真面目示人時,驚得猛的退了一步,被後面的壯男抓住。
這時面具男突然宣佈:「介於兩位美麗小姐剛才精彩的表現,我們臨時決定,加賽兩場。
以三戰兩勝來決定誰輸誰贏。」
工作人員迅速的拿了四根桿子上來,在舞台的兩頭各有兩個孔,正好可以插進這種桿子的。
然後在兩兩桿子之間各拉起了一根粗棉繩,繩上每隔三十公分打了一個打結,他們把繩子一頭固定在桿子上,另一頭穿過了桿上的滑輪掛了一個桶,調節兩桿的高度,使繩子高過女孩們的腰,然後往桶裡到滿了水,這樣當女孩在繩上走時這桶水會一直拉扯著繩子,保證繩子一直處於緊繃狀態。
繩子上再抹了潤滑油,以免磨破女孩嬌嫩的陰唇。
準備好後,他們把兩個女孩雙手在背後兩小臂貼一起綁住,確保她們的手一點也用不上了之後,把她們抱了起來,讓她們騎在繩子上,再拉開了兩個女孩的陰唇,使兩片陰唇緊緊夾住棉繩。
然後放她們下來,把兩腳腳趾用一條鐵鏈連起來,這樣由於繩子一直收力拉緊,女孩們腳抬不了太高,自己無論如何也取不下被自身重量和水桶重量的拉扯中而夾緊的繩子。
等把女孩都放好後,面具男說道:「這次這個規則比較簡單,從這裡過去,二十米距離,誰先到誰就贏。
摔倒了就得回來重走」
不等兩個女孩回應,把手一揮大聲說道:「開始。」
聽到這話,蓯蓉為了不被留下進那人間煉獄,趕緊向前邁步。
誰知剛走了一步,一個繩結就卡在了陰道口,再要向前走時,覺得那繩結彷彿把全身的力量都抽走了一樣,讓她渾身一軟,就要倒下來。
好在這一年被劉傑反覆玩弄,這方面的抵抗力稍強一點,掙扎了一下終於站住了,再看另一個女孩是,已經走出去五六步了。
蓯蓉深吸一口氣,憋住後猛往前串去,其實憋足一口氣之後這個也不是太難的。
蓯蓉一口氣走了十來米,終於在再也忍不住的高潮中停了下來。
雙手在背後握成拳頭,身體不住的顫。
身後陰液滴了一地。
喘了一會之後,蓯蓉憋了一口氣,準備一鼓作氣走完這剩下的幾米。
剛走了兩步,一個繩結居然掛住了她的陰唇環,猛的一扯之下蓯蓉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腳下一軟,身子不受控制的就倒了下去。
猛力的壓迫使得蓯蓉瞬間暈了過去。
邊上的工作人員趕緊過來,扶起了蓯蓉之後,按照先前的規定蓯蓉得從頭再走。
於是他們駕著蓯蓉就往對面走去,卻忘了應該先把繩子從中蓯蓉得陰唇間取出來,蓯蓉自己走時是一步一步試探著走的,而且每走一步會把大腿根向外劈一點以減輕對繩子對陰部的壓力。
但現在他們這樣駕著蓯蓉走時,蓯蓉雙腿無意識的掉在後面自然的夾緊了繩子,這樣走了兩步蓯蓉就被劇烈的摩擦給弄醒了,好在繩子已經抹了潤滑油,蓯蓉得陰唇才沒有被磨破,但這種劇烈的刺激直接讓蓯蓉從昏迷中醒來,看見兩人駕著他在走,只能本能的夾緊雙腿,使邊勁掙扎邊喊:「放開我,快放開我。」
但是兩個男人顯然不知道蓯蓉現在的感受,只以為她是因為男人碰他而掙扎。
之前每次幫她做準備時,不管是釣魚還是剛剛準備走繩子前的綁她,蓯蓉都是這樣的掙扎的,從來沒有好好配合過。
所有這時也沒有在意蓯蓉得掙扎和喊叫,而是走的更加快了。
繩子本來是到蓯蓉腰間那麼高的,但現在蓯蓉雙腿沒有站起來走路,身體就矮了一節,這導致繩子對她陰部的壓力加大了很多,再加上陰唇受到刺激時雙腿本能的夾緊,更加劇了陰唇與繩子的摩擦,幾乎是她剛剛自己走路時的十倍。
這個刺激使得蓯蓉剛醒過來就不可避免的又暈了過去,沒走兩步,又在極度的刺激中醒了過來。
終於到了出發的桿子這裡,蓯蓉已經是大汗淋漓了。
而她的聲音也在極度的刺激中由大喊放開饒命變成了無意識的尖叫。
停下後,遲來的高潮伴隨著蓯蓉無法控制的排泄到來了。
但這些工作人員顯然常面對這樣的陣仗了。
眼看蓯蓉全身劇烈發抖,就要發作了,其中一個工作人員猛的拉起了蓯蓉左大腿,另一人順手把一張毛巾捂到了蓯蓉陰部,防止尿液四濺的情況發生。
同時面具男也走了過來,手中一個大大的肛門塞在蓯蓉肛門才張開,裡面的東西還沒有掉出來之際猛的塞了過去,把所有的東西都堵在了裡面,同時手中的便盆伸到了蓯蓉身下接住了漓漓而下的尿液。
這樣硬生生把高潮給蓯蓉堵回去的事情使得蓯蓉渾身彷彿爬滿了螞蟻般的難受。
可是雙手被綁,還被架在繩子上,蓯蓉一點掙扎的餘地都沒有了。
終於平靜下來後,面具男又拿來另一個便盆,放在蓯蓉身後,猛的拔出了蓯蓉肛門裡的塞子,蓯蓉還沒有反應過來,裡面的東西終於噴薄而出……工作人員們把蓯蓉送到後面去清洗了一遍,再把她帶到了台上,這一場無疑蓯蓉輸了。
要想不要留下來接受地獄般的調教,就必須贏得下一場比賽。
蓯蓉全身的力量在剛才已經被抽得精光了,現在練正常的站都站不住。
另一個女孩比她也好不到哪裡去,一樣的是搖搖欲倒。
她們現在雙手依然被綁在背後。
站在台上已經不像剛開始那樣掙扎亂動了,反正全身上下無論什麼地方都已經被這些禽獸們看個夠了,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別讓他們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現在她們在聽面具男宣佈下一場比賽。
面具男吩咐工作人員把之前的架子又搬了出來,再次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孩綁了上去。
不同的是這一次比上回綁的緊多了,女孩們手背綁在背後,雙腳又調整了一下,使得女孩們的下體向前突出了一些。
面具男這時候又站在了兩個女孩中間,工作人員從後面搬上來一個筐子,面具男從裡面拿出一個香蕉說道:「這次我們比切這個,規則也很簡單,在半個小時時間裡,誰切的香蕉結束節數最多誰就獲勝。
對了,我們這裡可不許用刀,當然是用我們美麗的小姐拿迷人的肉穴來切了。
我們的工作人員會在邊上幫助你們把香蕉塞進去,你們自己得夾緊了,然後自己把香蕉擠出來,你們切好一個,他們就會幫你們塞另一個進去。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一根香蕉最少要切成五節,少於五節就滑出來的,這一個不算,還要從你們已經切好的裡面扣出一個。
注意不要犯規。」
說完把手裡的香蕉剝了出來,逕直向蓯蓉的陰道塞了進去。
「不要……啊……慢一點……啊」
蓯蓉還沒有準備好,一根粗粗的香蕉已經沒入了蓯蓉身體。
蓯蓉連忙打起十二分精神,把全身力量集中在下體,一點點的用力把香蕉從陰道裡面擠出來一點,然後陰道口使勁一收縮,一節香蕉掉了下來,旁邊的工作人員連忙用盤子接住,沒過多久,第二節香蕉掉了下來,蓯蓉一共切了四下,擠了五次終於切完了一根香蕉。
沒等她喘口氣,馬上就被塞進去了第二根香蕉。
其實這個事情對於蓯蓉來說是佔了大便宜了的。
在前面這一年多的時間裡,蓯蓉也經常受到劉傑的這種調教,特別是切香蕉這種事情,幾乎每週都會發生。
所以這個時候蓯蓉雖然全身無力,但長期以來練就的本事在這種時候發揮了重要作用。
在蓯蓉切好了一個香蕉的同時。
另一個女孩這裡,工作人員剛把第一根香蕉塞進了女孩的陰道,女孩之前從來沒有進行過這樣的鍛煉,當一根粗大的香蕉塞滿她窄小的陰道時,她顯得無所適從。
而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給她塞進去的這第一根香蕉粗大就不用說了,居然還是很彎的,都彎成半個圓圈了。
女孩的陰道隨著香蕉的形狀彎曲了之後,她就根本不知道該怎麼用力了。
只見那根彎彎的香蕉慢慢從女孩陰道裡冒出來個頭,女孩想使勁一夾夾斷香蕉時,由於使力不對,那香蕉又一下縮了回去。
反覆幾次之後,沾滿了女孩淫液的香蕉終於滑得再也夾不住,在女孩再一次嘗試用力時一下從陰道裡射了出來,空中打了個圈飛出半米之後才掉到地上。
足見女孩陰道力量之大,只是她還不會運用而已。
第二根香蕉塞進去,女孩好像找到了點門路,先用陰道裡面進行擠壓外面稍微用點力量握住香蕉避免一下滑掉。
擠出一點之後,裡面用力握住同時陰道口使勁收縮,一下就把香蕉切斷了。
等她再想切第二下的時候,沒有掌握好力度,裡面向外擠香蕉時外面用力太小,沒能握住香蕉,就像第一根一樣又射了出來。
之後兩根香蕉,不是外面沒有握好射出來了,就是正要切的時候陰道裡面沒有用好力把香蕉給壓回了陰道深處,差點就吸在裡面擠不出來了。
直到第五根,女孩才掌握了切香蕉的要領,不過由於之前的四根香蕉都沒有能切成五節,每失敗一根就要另扣一根,所以現在女孩切香蕉的數量是負數。
而這是蓯蓉已經切好了六根香蕉了。
所有這一切都被完整的投在了舞台後面的大屏幕上面。
下面的觀眾可以清楚的看到兩個女孩陰道怎麼蠕動,怎麼用力把香蕉一下咬斷的。
所有的人都在想,如果把那香蕉換成自己的肉棒會是什麼感覺。
不少人已經掏出了自己的肉棒,在身邊女人的身上抽插著,同時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台上兩女孩。
時間過去十分鐘了,由於女孩之前的失誤被扣了四根香蕉,所以女孩的香蕉從塞入她陰道的第九根才開始算起,這時蓯蓉已經領先那個女孩將近十根香蕉了。
眼看已經勝捲在握了,但面具男顯然並不想讓蓯蓉這麼容易就獲勝。
等蓯蓉第十根香蕉切完時第十一根並沒有像她想的那樣塞進陰道。
面具男來到她身邊,手上的魚線迅速的穿過蓯蓉小陰唇上的環,把她的陰唇向兩邊大大的拉開並固定住。
「這位小姐真是功夫精湛,為了讓大家看的更加清楚些,我想小姐你也不介意這麼一點小影響吧。」
說完面具男從筐裡挑了一根彎了大半個圓圈的粗大香蕉給蓯蓉塞進了陰道。
嚴重變形的香蕉,把蓯蓉陰道也頂得彎彎曲曲,在她小腹處都可以明顯的看到被香蕉頂出的突起點。
這時蓯蓉也不知道該怎麼用力了,再加上之前已經切了十根香蕉,現在陰道已經變得滑溜溜的了,而且小陰唇還被向兩邊大大的拉開,使她在想要切香蕉的時候得先拚命用力抵消掉魚線拉扯陰唇得力道,在這樣切了兩段之後,一個沒有把握好力度,香蕉直接從陰道裡射了出去,有一米多遠才掉到地上,看得所有人心裡一驚,這得要多大裡力量才行。
這個女人真是個極品。
估計古往今來的名器中,能達到這樣的也不多。
一般女孩經過專門的訓練後也能有這樣的力度,但那彈性就會差很多。
現在大家都希望蓯蓉輸掉比賽,好留下來參加調教,等下次再過來時就可以享受她的服務了。
在台下所有人的呼喊聲中,工作人員給蓯蓉挑的香蕉全部都是彎成半圓的,而且在塞進蓯蓉陰道之後還會抽插兩下,使香蕉沾滿淫液,更難夾緊。
那邊女孩經過幾次失敗之後,終於慢慢掌握了要領,切得也是越來越快了。
可是蓯蓉已經連續掉了三根香蕉出來了,這一加一減,蓯蓉得優勢慢慢被追了上來。
還有一分鐘時兩人終於持平了,面具男開始倒計時時兩個女孩陰道中各塞了一根香蕉,蓯蓉牙關緊咬,手腳崩緊。
嘴裡無意識的發出「啊……啊……」
的喊聲,終於率先切完了這根香蕉,時間還有二十多秒,蓯蓉知道要是現在跟那女孩打平手的話,從剛才的表現來看,這些男人一定不會讓自己算贏的,很可能會加賽一場,那就又不知道會是什麼變態的事情了,所以蓯蓉這時也顧不得什麼了,連忙催促旁邊的工作人員「啊……快給握再塞一根來……」
就在這時,邊上的女孩發出一聲彷彿慘叫般的呻吟。
才切了兩下的香蕉突然從女孩陰道裡激射而出,直飛出兩米多遠才掉到地上,同時一沱沱的陰精隨著女孩的抽動也噴了出來。
原來女孩見蓯蓉率先切完了香蕉,想到自己會被揭下面具,讓這麼多人認出她,而且還要參加調教,下次要當那樣的服務員,心裡一急之下,硬生生把高潮給逼了出來。
等女孩稍微恢復一點之後,就聽見面具男在宣佈這輪她輸了,按照之前的規定,她會被當場摘下面具,並且會留下來參加服務員培訓一個月。
等下個月再舉辦聚會時她就是服務員,要為在坐的各人服務了。
眼看著面具男走到了她身邊,她連忙哀求道:「不要揭握面具好不好,我現在就去給大家服務,只求你們不要揭我面具。」
但面具男根本不為所動,慢慢的把手伸向女孩的面具。
女孩使勁掙扎,但沒有一點作用。
出了搖頭之外,女孩現在唯一能用得上勁的就是剛剛切香蕉用的陰道了。
在女孩的哭喊聲中,面具終於被一點點的揭下,當所有人看清楚女孩的容貌時,都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氣。
這個女孩竟然是當前紅遍全國,以十五歲出道,二十歲就連續拿下了兩屆金像獎影後獎盃,如今二十二歲的影視歌三棲明星李珍兒。
舞台大屏幕真實的投出了李珍兒現在的表情,屈辱、哀羞、無助的淚水掛滿了她那無比精緻的臉頰。
怪不得她那麼害怕面具被摘下來。
戴著面具時珍兒還可以安慰自己:沒有人知道自己是誰。
所以他們看到胡只是一個女人,一個跟李珍兒沒有關係的女人。
但現在面具被摘下後,李珍兒連伸手遮擋一下身體都不可得,她還被綁在架子上,就像剛才她用陰道夾斷香蕉時一樣。
而台下的眾人自從看見了李珍兒得容貌後,都產生了這樣一種感覺,她那鮮紅的乳頭彷彿更加的紅艷,而那剛剛夾斷一大堆香蕉的陰道處,彷彿也是更加的嬌艷欲滴。
在場眾人幾乎快忍不住要衝上去一親芳澤了。
還好眾人都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別看在外面自己一個個都是個人物,跺一跺腳當地都要震三震的大佬。
但跟這天堂俱樂部的後台老闆比起來,差的不是一兩個數量級。
所以大家都還能克制住,只是眼裡的慾火更加的強烈了。
面具男來到李珍兒身邊,順手從筐裡又拿出來一個香蕉,剝了之後在李珍兒那無助、哀羞、委屈的眼神中又塞入了她的陰道。
然後說:「珍兒小姐,現在你輸了,按照先前的規矩,留下玩兩天吧。
放心,我們可都是你忠實的粉絲,不會虧待了你的。」
說完不等李珍兒求饒,揮手叫了兩個工作人員過來。
對他們說到:「把珍兒小姐帶上去吧,小姐是大明星,所以這次我們破例一下,讓她上去先休息半小時再開始培訓。
交給一組的光頭來帶吧,他辦法多。
另外,珍兒小姐留下這一個月,她檔期的事找個人去處理一下。
不能讓外面的人胡亂猜測。」
作為一個大明星的格外開恩才讓李珍兒休息半小時,可見這裡對於女人的調教是多麼的苛刻和殘酷。
李珍兒哀求喊叫的聲音在兩人推她走的時候傳了過來,但一點用也沒有。
這幫人決定的事很少能有改變的。
只能祝她好運了。
台上就剩下面具男和蓯蓉了,面具男來到蓯蓉身邊,慢慢扣弄著蓯蓉的陰道,說到:「美麗的小姐,你的本事讓我們驚歎。
現在你贏了比賽。」
說著轉身面向台下觀眾:「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對這位美麗的小姐表示感謝。」
說完帶頭鼓起了掌,台下眾人對著台上雙手反綁在背後,腰腿被固定住,成M形,就連拉開陰唇的魚線都沒有解開從而使陰唇大大張開如魚嘴一般的蓯蓉鼓起了熱烈的掌聲。
在掌聲中面具男又大聲說到:「讓我們歡迎美麗的小姐再次為我們表演切香蕉的絕技吧」
說完從筐裡拿出了一個香蕉,剝開後往蓯蓉那張開的陰道口就塞了進去。
完全塞進去後就開始拍手喊:「一二三、斷,一二三、斷」。
喊了兩句,下面的眾人也跟著一起喊開來。
蓯蓉知道如果不滿足他們的要求就別想下去。
所幸的是目前為止她面具沒被摘去。
現在也只能強忍屈辱去夾那香蕉了。
在觀眾再一次喊出「一二三、斷」
時,那根香蕉應聲而斷,掉了一節在地上。
剛才蓯蓉和李珍兒夾斷的香蕉已經被工作人員拿了下去分給眾人吃了。
現在她身邊只又一個面具男,沒人接香蕉。
所以蓯蓉現在所夾斷的香蕉就一節節的掉在了地上,最後一節被她大力射了出來滾出去好遠。
夾完這個香蕉後,面具男終於給她解開了綁住陰唇的魚線,然後示意一直跟在後面的劉傑過來領蓯蓉下去。
劉傑剛才一直想過來的,雖然剛開始時工作人員告訴他可以上去加油,但以他對輝少的瞭解,破壞輝少規矩的人很少有好下場的。
這個舞台自從搭建以來,從來沒有哪個無關人員上場過,劉傑可不想做那個破壞規矩的人。
所以一直在後面看著。
現在面具男一叫,他馬上跟過去幫忙把蓯蓉從架子上解下來,有人遞過來一件袍子,劉傑接了來給蓯蓉穿上,然後擁著他來到了沙發間。
蓯蓉受了莫大的屈辱之後,好不容易才回來了,一坐上沙發立馬低頭輕泣。
現在台上上去了兩個女人在那裡唱歌暖場,估計等一會又要開始下一對女人的屈辱對決了。
她不敢太大聲,害怕把那些禽獸的注意力又招過來。
現在她也不敢自己跑出去,剛剛聽面具男的說話,這裡還是一個調教女人的的方,誰知道會不會自己闖進魔窟。
所以她只能在這裡低頭輕聲哭泣。
劉傑見她這樣,絲毫沒有憐惜之意,以劉傑這一年多對蓯蓉的調教,早把蓯蓉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支配的物品了。
剛才見到台下的觀眾對蓯蓉都戀戀不捨,就連面具男的語氣裡也透露出惋惜的意思。
作為一個一心想攀龍附鳳的混混來說,有什麼比攀上一個大老闆更重要呢。
想到這裡,劉傑慢慢的起身向後台走去,面具男和其他工作人員正在這裡準備下一場的抽籤和比賽。
見劉傑過來愣了一下。
儘管有些不快,面具對劉傑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數:「先生到這裡來幹什麼?你的女人你已經領回去了。
要參觀我們俱樂部得等聚會結束才可以。」
劉傑笑著對面具男說:「要是我得女人這場又參加了呢?」
面具男以為劉傑是擔心他女人會被反復抽上才過來詢問的,他解釋說:「放心吧先生,抽中過一次的人,第二次如果再被抽中得話,你有權說不的。」
語氣中也是充滿了惋惜。
劉傑當然聽出了他語氣中得不捨。
但他也聽出了另一個意思,於是問道:「這個規矩裡沒有說第二次不能抽中吧?」
面具男不解的說道:「這倒是沒有規定過,不過一般我們為了照顧男主人的情緒,第二次再抽中的話是允許男主人進行選擇的。」
如果不是有這麼個慣例的話,面具男有把握抽上任何一個人。
劉傑道:「你也該看的出客人們對我女人的喜愛,如果我不反對的話,你有沒有把握再次抽到我這組。
再次給大家帶來一場精彩的節目?」
面具男看向劉傑:「先生如此慷慨,是有什麼意圖吧?」
劉傑坦然道:「也沒什麼,只想結交輝少而已。」
面具男這時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了,劉傑也趁機出來回到了沙發間。
蓯蓉還在那裡低頭輕泣。
劉傑剛一坐定,面具男就出現在了台上,同樣的帶來了那個裝乒乓球的玻璃箱。
蓯蓉下去。
劉傑剛才一直想過來的,雖然剛開始時工作人員告訴他可以上去加油,但以他對輝少的瞭解,破壞輝少規矩的人很少有好下場的。
這個舞台自從搭建以來,從來沒有哪個無關人員上場過,劉傑可不想做那個破壞規矩的人。
所以一直在後面看著。
現在面具男一叫,他馬上跟過去幫忙把蓯蓉從架子上解下來,有人遞過來一件袍子,劉傑接了來給蓯蓉穿上,然後擁著他來到了沙發間。
蓯蓉受了莫大的屈辱之後,好不容易才回來了,一坐上沙發立馬低頭輕泣。
現在台上上去了兩個女人在那裡唱歌暖場,估計等一會又要開始下一對女人的屈辱對決了。
她不敢太大聲,害怕把那些禽獸的注意力又招過來。
現在她也不敢自己跑出去,剛剛聽面具男的說話,這裡還是一個調教女人的的方,誰知道會不會自己闖進魔窟。
所以她只能在這裡低頭輕聲哭泣。
劉傑見她這樣,絲毫沒有憐惜之意,以劉傑這一年多對蓯蓉的調教,早把蓯蓉當成了一個可以隨意支配的物品了。
剛才見到台下的觀眾對蓯蓉都戀戀不捨,就連面具男的語氣裡也透露出惋惜的意思。
作為一個一心想攀龍附鳳的混混來說,有什麼比攀上一個大老闆更重要呢。
想到這裡,劉傑慢慢的起身向後台走去,面具男和其他工作人員正在這裡準備下一場的抽籤和比賽。
見劉傑過來愣了一下。
儘管有些不快,面具對劉傑還是保持了基本的禮數:「先生到這裡來幹什麼?你的女人你已經領回去了。
要參觀我們俱樂部得等聚會結束才可以。」
劉傑笑著對面具男說:「要是我得女人這場又參加了呢?」
面具男以為劉傑是擔心他女人會被反覆抽上才過來詢問的,他解釋說:「放心吧先生,抽中過一次的人,第二次如果再被抽中得話,你有權說不的。」
語氣中也是充滿了惋惜。
劉傑當然聽出了他語氣中得不捨。
但他也聽出了另一個意思,於是問道:「這個規矩裡沒有說第二次不能抽中吧?」
面具男不解的說道:「這倒是沒有規定過,不過一般我們為了照顧男主人的情緒,第二次再抽中的話是允許男主人進行選擇的。」
如果不是有這麼個慣例的話,面具男有把握抽上任何一個人。
劉傑道:「你也該看的出客人們對我女人的喜愛,如果我不反對的話,你有沒有把握再次抽到我。
再次給大家帶來一場精彩的節目?」
面具男看向劉傑:「先生如此慷慨,是有什麼意圖吧?」
劉傑坦然道:「也沒什麼,只想結交輝少而已。」
面具男這時當然沒有什麼問題了,劉傑也趁機出來回到了沙發間。
蓯蓉還在那裡低頭輕泣。
劉傑剛一坐定,面具男就出現在了台上,同樣的帶來了那個裝乒乓球的玻璃箱。